70安佛
忽然被什么压住,她猛地一抖。 那是佛婆的烟袋杆,敲在了昨日被父亲用拐杖打过的地方,刺得人生疼。 同样的动作在她肩上重复几次,抖落的烟灰掉在她的衣摆和地面,饮花捱着疼,听见她口中念着些什么。 “一击浊除尽,二击还本清,三击全开清明眼,R0UT凡胎可通灵……” 之后再有什么,饮花已经不大能记得清晰,她脑海中唯余那一下一下的敲击音,像极了清觉寺里的木鱼声,只是不在木器身上,每一下都敲在她的痛处,她的骨骼。 那些痛意缓缓从肌理向内蔓延,这一项仪式不知进行到什么时候,饮花半蜷在地上神智昏昏,隐约听见父亲满含喜意的道谢,再往后就全然听不清了。 一GU猛烈的痛意从x口开始席卷,像有什么利器在不停割开心头的软r0U,再注入新的知觉。 她的鼻尖应该是碰到了地上的灰尘,cHa0Sh的霉气涌入鼻端,将感官堵得越发难受。 大概就是这时候,她嗅见了一阵檀香。 那陪伴了她许多年的香气,向她递来一截绳索。 饮花浑浑噩噩地伸出手,绳子的这端就在眼前,碰到它却很吃力。 她使劲往前挪一寸,再挪一寸,等她终于触碰到绳子的边缘,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饮花,饮花……” 遥遥传来的呼唤使她生出触角,敏感地从泥淖中挣脱而出。 她猛地睁开眼睛,如同溺水得救的失足旅人,终于在这时看清眼前的一切。 这里很陌生,只有气味是熟悉的。 她手上的确握了东西,不过并不是什么绳索,而是佛珠上的穗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