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找到了
一次。 不仅如此,它脚掌和底座也不知何原因分离开来,头也故意搞破坏似的倒在左侧人的肩膀上。 没有什么比听着这样的乐队演奏更难以忍受的了! 项维青伸手把这名乐队成员拿起来,安好脱臼的手臂,对准底座的凸起,将它重新固定好。 不协调的一部分已经清除,婚礼进行曲继续演奏,每个成员各司其职,帽子上的毛都摆动得规律。 好了,目前一切都令人满意,不过…… 项维青蓦然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凑近那个顶着小丑脸的小人,从它惊人的大眼睛,观察到半个脸大的耳朵,还有能裂出一个东非大裂谷的嘴唇。 忽然间,一个小小的黑点出现在项维青的视线里——这个残废的苏格兰乐队成员,眼下被点上了一颗痣! 那是鼓槌敲下的一记鼓点,画笔坐落的一笔点睛,也是该死的牧嚣哼出的一声轻笑。 霎时间,项维青的心脏被刺耳的笑声戳中,好似看到了牧嚣牙齿上的光芒。 门外传来惊惧的叫喊声,她的呼吸又一次被夺走—— 新郎找到了。 其实已经没有人关心什么婚礼了,蓝一筒茄子似的脸才是活在闪光灯下的焦点。 这个舞台曾办过很多大型经典婚礼,新娘也曾坐着月牙从空中缓缓降落。如今,吊着银色月牙的绳索结结实实拴在蓝一筒脖子上。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偶有旋转,犹如一只风铃,敲出盘子摔落在地的崩裂之音,和宾客惊恐的尖叫。 项维青从慌乱急躁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