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消失了
农历十月二十日,宜嫁娶。 婚礼采用的是大众风格,但省去了接亲这种传统仪式。项维青认为,充足的睡眠才是任务成功的保证,于是她决定七点起床。 她的伴娘受雇于项英虑。在知道她临近婚礼却还没动手时,项英虑眉心明显的气恼是她想着也遮不住的。 而项维青的回答是:“委托人说,要做得漂亮。” 项维青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计划——Flunitrazepam不会被弃用,而是会下在分酒器里,等到敬酒的时候,蓝一筒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死于非命。 亲眼看着自己儿子死去,蓝忠会不会当场昏厥尚未可知,郭丽琼必然心情复杂,而她的女儿蓝喧作为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恐怕要提前锻炼锻炼演技。 为了保证计划的圆满完成,项维青将安诚作为第二道保险,带他踩了点,认了环境。枪会哑火刀会钝,唯有安诚一直顺手。 想到这里,项维青突然感到一阵愉悦。她理解了牧嚣,理解了他源源不断的创造力来源,他对人性怀着信任,这是一种质朴的爱人之心。 若不相信正常、普世的人类感情,必然也不会从愚弄和屠戮中获得乐趣。她与他本质一样,都享受着自私而残酷的幸福。 但是。 还是要说一句但是。 以上,只是她对项英虑和安诚的说辞。她不想这样杀死蓝一筒。 Gas被描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