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拿枪的手,能戴戒指吗?
沈佳城伸手摸上去。那是骨节分明,很阳刚,修长且孔武有力的一双手。 顺着指尖,摸到指节,然后是虎口,手心,薄薄一层枪茧,然后是无名指。然后,一截软尺牢牢绕上去。 秦臻停顿一秒,然后,任他摸。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一边收紧尺子,一边低声问,“秦臻,你上次的选票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这是在问他的政治倾向。 “这个问题,没有关系吧。”他手腕稍微有点不稳,就把手肘架在了膝盖上。 57码。 沈佳城声音很稳:“当然有关系。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的人。” 秦臻到这一刻,才露出点锋芒。他好像是笑了一下,说:“知道我是左撇子,不知道我是不是左派?背调没做到位,就敢跟我结婚。沈先生胆子挺大的。” 沈佳城有些不悦,看住他眼睛。良久,他说:“叫名字。” 秦臻没喝一杯茶,也没点任何酒。直到走,都没叫他大名。 真的有这么理想主义的人,不要房子不要地,就要他通过一项法案?沈佳城在体系内摸爬滚打十年,他反正是不太信。不过这也都不重要。秦臻想要的东西,他确信自己给得起。他以后有的是时间摸清楚他的喜好,或者也有的是场合,可以教给他怎么叫自己。 ——这场游戏,你不会玩没关系。我带你玩。 往后一个多月,秦臻离开了首都,做战前准备。大选将近,这半年内的努力很可能会决定日后的战局。 训练是高度保密的,沈佳城当然没有权限得知他每天的具体位置。他便和他商定好,每周日晚上固定时间通过军方的加密线路打一个视频电话。 说是要沟通婚礼事宜,但沈佳城总在问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