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1)
线,强b泛酸的眼眶将泪水收回去;不断发出噪音的右侧椅子上坐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没有被绑住,但显然也毫无逃跑的意图,男人手腕上的手表因为主人无意识地摆动着手而一下、一下地敲击在铁椅上。 这个男人是郭展榕,原本文质彬彬的男人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变成如今有些痴呆的模样。 她动了动被缚在椅背的手,手腕上金属物的触感异常熟悉,竟是一副警用手铐。 「不愧是前任警察,你很冷静呢。」韩璟渊再度发话,黎琮敏看向他,对方正好整以暇地交叠着腿、靠坐在与现场毫不搭调的皮沙发上,而韩璟淮坐在另一侧的沙发扶手上背对着众人,看似对现场的几人毫无兴趣。 黎琮敏的喉咙有些乾哑,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屍T在你面前腐烂,你也能喝得下红酒,该我佩服你。」 韩璟渊低声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边走近、边没头没脑的问了句:「若有一束鲜花和一只Si老鼠在你面前,你更愿意接近何者?」 「……?」黎琮敏没里会他的问题,韩璟渊也不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想是鲜花吧?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黎琮敏另一侧偏过头去。 「所以怎麽办呢?」 韩璟渊像唱独角戏似地,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若我告诉你,我从来都依据气味来做出抉择——所谓的良善散发着Si鱼的气味,而罪恶的香气……好b盛放的紫罗兰,本能如同趋光般驱使着我,构筑出我的世界、与各位截然相反。」 竟将此种病态描述得像作诗一般。黎琮敏倒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