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大利(H)
待她伏趴在他肩上慵懒地缓过一阵阵的浪潮后,他轻轻把纯熙放下,半褪的轻纱下是两条粉嫩修长的腿,他指尖滑过,仿佛抚过牛乳,让人心痒。 安瑄褪下如意袋换了一个,夜刚刚开始,恰巧遮住了他嫣红的脸—他想,如果现在有光,他一定像戏台上的花旦,两片胭脂浮着,又要跟纯熙闹笑话。 纯熙靠在秋千上,浑身酸软,仿佛是一颗泡得太久的糖渍梅子,新鲜,湿软,仿佛轻轻一咬就有果汁爆出。黑暗中她能感受到安瑄的气息又缠了上来,不像她的纱裙如半开未开的莲花,他早已赤身裸体,却还问她:“冷不冷?”五月初的南方,气温还算暖和,再加上刚刚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次,自然是不冷的。他又问:“那样……可以吗?” 纯熙环住他的腰,安瑄并不是弱不禁风的白脸书生,尽管他面若朝霞,从头到脚都散发着精金美玉堆砌出来的气质。抚摸过蜂腰往下,她一只柔荑挑逗他的玉茎,像是丝绸滑过,若即若离,痒得安瑄止不住倒吸一口气。伸出手拨弄她的雪山上的莓果,他握着一座,吸吮上另一座,仍然抑制不住血液往下身那处涌,从她的喘息声中他判断,她不会拒绝。 “你……啊……别!”纯熙松开了握着玉茎的手,紧紧扒住他,安瑄正放低秋千,生平第一次,纯熙有点害羞,平日里都是她撩拨安瑄,就连新婚之夜也是她勾得安瑄颠鸾倒凤,没想到她枕边说说而已的事,他还真在迷宫中央架起了可调节秋千,还在下面铺上了喝下午茶时的那种地毯。 “别?”安瑄一边笑一边躺下调整好姿势,纯熙坐在矮矮的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