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
在都无不适了,也许是注意力全按在了那踢躂作响的脚步声上了吧,恐惧蔓延全身无法自已,也不知是幸或不幸呢。 终於到岸了,轻吐了一口气,迅速缩回了身子,愈是这种时候,愈不能松懈,苏小妹绷紧了全身,无法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脱身,只能被动的走一步算一步,大夥被一缸一缸的搬了下来,刚落地时便听见一阵局促的脚步声,震的苏小妹PGU生疼,也震的她心里发慌,难道——真有人一时松懈被抓出来了,又或是情报已经送达了,心乱如麻,一时僵着不敢动作,头皮发麻地将耳朵贴在桶上,听着外边的动静,或许,她想,这是最後一次听见声音,只模糊听见叽哩呱啦的一大串洋话,她颤抖着眼泪鼻涕哗啦的落,却又害怕发出声响,倏地,士兵将水肥盖子掀开了,苏小妹闭上眼,向蓝天和自由告别。 几秒的时间,苏小妹一动不动,只听到「啧,都是虫子,真脏!」然後便是水肥盖被盖回的声音,不久所有水肥桶都被那洋人给运走了,苏小妹不知道,原来他是易叔叔的海外老友——罗得,听到消息就赶来了,他小心的将大夥一个个的扶出桶外,环顾四周,是个老照相馆,想起易叔叔拚Si照的那张拍利得,不知那灰将随风飘往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