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之一
「娘,胧儿的身子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已与常人无异,我们总不能一辈子不让他出门……。」 「与常人无异?你是大夫吗?」 「……。」一如既往的咄咄b人,阡迟还未说完的话再次被母亲给挡了回去,正苦恼着还能以何理由说服时,聂景yAn在此时走了进来。 「先生,夫人。」他正巧为阡胧做完例行诊疗,依惯例来向他们报告,只不过阡迟觉着这时机来得似乎有点巧。 「聂大夫,你来得正好,不如你说说胧儿的身子状况如何,适合出行吗?」阡仲离像是找到出口,忙让聂景yAn说话,希望能得到他的背书,让妻子答应此事。聂景yAn听了,灵活的眉眼一挑,像是初次听到阡胧想出远门般。 「出行……。」 「景yAn,你是最了解胧儿身T的人,若你说不宜,此事我便不再提,若是可行,几天为限?我一定叮嘱他准时回府。」阡迟望向他,将此事的成败寄托到他身上,聂景yAn再看二位长辈,一位立场与阡迟相同,只是不敢表示太多,另一位则是保持一贯的冷肃,看不出她的明确意图,唯一能确定的是,接下来的话得好好斟酌,弄不好得赔上这金饭碗的。 半个时辰後,阡迟春风满面地走出厅堂,尾随其後却是另一片愁云惨雾的风景,他转身望向拖着沉重步伐出来,还需要柱子搀扶的聂景yAn,很不识趣地道谢: 「景yAn,多亏你了,要不是你的担保,我怕是永远过不了我娘那关。」 「……。」面对这声谢,聂景yAn毫无喜sE,只斜睨了他一眼,以搭配猪肝sE怨念的沉默表达无声的抗议,阡迟见状,搂住他的肩快步走出庭院,回首确认後方无人後才低声道: 「胧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