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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虽然混着些酒气但方茴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把头埋在陈寻怀里,不住地重复这句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傻丫头,我知道了。”陈寻轻轻抚着她的头发说。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方茴闭着眼睛问。 “会。”陈寻回答。 “会结婚吗?” “会。” “会生小孩吗?” “会。” “会有自己的家,一起买菜,做饭,刷碗,铺床单,洗衣服吗?” “会。” “会到老了,还这样拉着手吗?” “会。” “真的会吗?”方茴流下了泪。 “真的会,”陈寻抹掉她的眼泪,搂紧她说,“方茴,只有你是我永远都不会失去的。” 在离别之际,两个人紧紧牵着的手成为了固执的坚守,那时候他们以为用自己的力量握住彼此就等于握住了未来,殊不知未来其实是谁也握不住的东西。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流再多的泪,说再多的话,再多的不舍与无奈也不能阻止时间的推移。酒醒了的学生和老师互相告别,三三两两地四散于已近墨色的北京城。不用说,明天必然又是新的一天。 方茴他们按原计划去了乔燃家,方茴先在路边给她爸妈打电话,再确定了一遍晚上住在林嘉茉家,为了串供林嘉茉还分别和她爸妈聊了两句,总算让他们放心了。 他们喝得多,头还都有些晕,就一起推着车在平安大街上溜达。赵烨走在最前面,他指着昏黄的路灯说:“我头一次好好看晚上的北京,平时训练也就一走一过,我发现这晚上和白天的感觉真不一样啊,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