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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一道刀疤夺目,那是两年前为救他受的一刀,也是自那以后,他召了她侍寝。 其实青时更想要的是财宝,而不是同他苟合: 中堂人人都因着她侍寝尊她敬她,骂她妒她。有人说等她再侍奉几年,说不定爵爷会抬了她做妾,再不 用做那幽影勾当。 风言风语青时不大在意,反正.…迟早要离了这里: 在中堂她身为笔令地位高些,要做的事也多,还要给他暖床,经常忘了食,并不算是个丰映美人。 又因着习武练功练的腰细腿长,腰肢盈盈一握,如柔柳阿挪多姿。 贺今舟抚上了她胸前那一道疤痕,推她往床榻上走去,声音缓慢却有力。 “你做错了事,就该罚。既不愿受板子,要吾罚你,你都要受着。” 他将她压在身下,仔细看着她施了粉袋的脸,知道她这是为隐藏身份所化。 闪着细细纱光的红唇比爵府厅园种的西南玫瑰还要艳,还要扎眼。 女人离床边的灯火近,橙黄的光线照在她后颈上,透着些许可爱的绒毛,胧。 再往别处看,香汗凝在光洁的额头上,明明这么怕他,却还要做出这等事来,那人于她,真这么重要? 鼻尖传来她常用来洗发的皂角香,若隐若现,时有时无 贺今舟知道京师女娘都爱用些花荷包放在衣衫上重,有次他往醉仙楼办事,闻到身旁女人身上浓烈的玫 瑰花香只觉冲鼻子。 而这女娘从不抹香,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往下看是纯白无瑕的美丽。 他心头暗有些异样,似想压制住,可又觉得嘴唇莫名有些干燥,不知为何心跳的有些厉害,他伸手上去 轻轻抹了抹她嘴唇上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