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床上没你这样无赖的!
了浮灰与湿气的披风和外衣,洗了手,扯下床帷,谢渝抱着纤长的身躯滚入朦朦胧胧的帐中。 宋洲不做抗拒,任由指尖顺着衣袖钻入,温声:“手有些凉。” 带着些许寒气上下游窜的手停顿片刻,直白又不怀好意地问:“热着就可以了?” 宋洲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用暖热的手指插入微凉的指缝。 今天的宋洲实在新奇,帐中,谢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上上下下仔细看着,不漏过一丁点。 这种眼神……宋洲心中打着鼓,躺在软枕上,并着腿,护着自己的亵裤,厚着脸皮嗫嚅:“谢渝,要我帮你一次吗?” 平日他待宋洲好,温和体贴,可总是遭各种拒绝。如今,搬了库房家底过来,宋洲不仅不拒绝,还很主动。 谢渝郁闷又欢喜,答道:“不用,你松松手就行。” 闻言,宋洲的鼓敲的更加响亮,手下挡的更紧。 实在扯不开宋洲死命护住的腰带,谢渝把人翻了个面,拍下侧臀威胁道:“明日小喜给你洗衣物,发现亵裤带子被扯坏了可不能赖我。” 小喜方才十二三岁。 宋洲面红耳赤,回头瞪他:“你!” 谢渝把他头轻轻拨了回去,在颈后嗅了嗅,安抚:“不扯不扯,我来洗。” 他用一只手裹着他的手,一边亲一边哄他解腰上皱巴巴的绳结,语气温和,十分耐心。 指尖碰撞,静悄悄地在绳结上交缠翻飞。一呼一吸间,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