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春梦有痕难自解
锦城叔突然闯了进来,马上阻止了任之初自己掐脖子窒息,任之初看到了锦城,扫视周围熟悉的陈设,方觉是自己家,刚才一切皆是梦。 他摸了摸自己后颈,完好如损,又摸了摸腰侧,不疼不痒,最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根手指都进不去,别说jiba了。 任之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抱着锦城当成了救命稻草。 “少爷,只是做梦,别怕。”锦城摸着他的头。 任之初汗已经沁湿了亵衣,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浑身却怵了一下,呼吸突然急促,不住地咳嗽,平复了许久才说:“叔,我梦到他要cao我。” 锦城笑了笑,轻轻的拍着任之初的背,“没事的,梦是相反的!” “我不喜欢他了。对,我不喜欢他了。”任之初重复了一遍,又觉得不太踏实,又重复了一遍。 “等老爷回来,让他给你找正经人家的小子好不好?”锦城低头看了看任之初,鼻息轻嗅便闻到了一股粘腻的腥味。 任之初后知后觉,急忙垂眸下看,他发觉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遗了精,忙捏着眉心,“我,我不是想他,我根本没想他,他自己梦里过来的。” “好好好。”锦城把他抱得很紧,一点都没有嫌弃他脏。 锦城立马觉察有些异样,便问:“少爷是不是吃了很多的核桃?” 任之初啊了一声,“叔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少爷吃得多核桃,又不曾大量喝水,才会导致少爷气血上涌,以致春梦。” 任之初忙问:“万一,万一他明天还来,那我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