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让我吃N,下面让我CX
山,此刻另一个男人挤在自己两腿间甚至握住性器是想要干嘛。“cao,你他妈的……!!!” 贺天预判了莫关山的动作,空闲的左手一把压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将湿滑的guitou送入口中。莫关山瞬间脱力,生理性的泪水突破张力从眼尾没入张狂的红发。早上本就是敏感的时候,男人灵活的舌头还在性器上的每处沟壑作乱,他身上的敏感点早在昨晚就被贺天彻底摸清,没一会儿就抖着想射精了。 “别那么快。”贺天吐出那根勃动要射精的性器,坏笑着那拇指堵住顶端那小孔,左手掐着脖子微微用力,顺势又重新覆上莫关山微微红肿的唇。 莫关山被压在下面欲求不满地蹬腿,耳边传来的笑声让他以为贺天是在嘲笑自己是快男,脚上的力气不由得加大。可每踹一次在他的腿侧,邪笑的小恶魔就在贺天的心上锤上一拳。 贺天的唇舌带着koujiao过后的咸腥气,轻微缺氧的窒息感更是直接让莫关山陷入情欲的混沌中,下意识挺动下身把伞状的头部往男人的掌心顶。 白天正大光明的高潮与夜晚不上台面的媾和不同,紧实流畅的肌rou线条在阳光下反着星星点点的光,被汗水浸湿的刘海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脖子上印着淡淡的指痕。青年陷在被子里喘着粗气,眼珠失神地上翻,嘴角淌着一条细细的银丝,每个毛孔都透着高潮过后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