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你,我活不下去的
了,和他复合了呢。” 莫关山摇了摇头,又灌了杯酒下肚。“我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只有在喝醉之后才能把他当作‘他’,才能稍微觉得或许他是真的爱我,不为别的。” 要是别的朋友寸头早开骂了,但莫关山这事儿吧,还真不好说。“那你要么接受,要么拒绝,这么拖着也不是你的作风,长痛不如短痛。” 道理谁都懂,可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莫关山苦笑一声倒在沙发上,“也许这次真要结束了。”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会容忍被人一次次扔下。 这次莫关山没再喝得酩酊大醉,借酒撒泼打诨有一次就够了,更何况现在也没了要这么干的对象。他拢了拢衣领告别了寸头往家走,马路两边的梧桐开始飘落焦黄的枯叶,鞋子踩在上面发出细微、沉闷的破碎声。 散心也散完了,生活该重新回到正轨,明天起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今晚好好睡一觉就把不该想的都忘了。莫关山一边扶着门把,一边输入密码。 “主人,欢迎回家。” “莫仔!是你吗!” 身后的门“哐”地打开,男人就这样胡子拉碴地出现在面前。莫关山不知道什么时候贺天变成自己的对门邻居了,更不知道不过1天没见洁癖出了名的人怎么变成了这副邋遢样。 “莫仔,太好了,你回来了。”贺天两眼通红,声音沙哑地朝莫关山走去,像是下一秒就要饿死在沙漠的旅者突然见到了绿洲,目光中又恢复了一丝光亮。 莫关山被紧紧箍住,贺天垂着头埋在他的胸口,鼻间熟悉的气味让他那可七上八下的心稍微有了些安全感。“我知道我之前不是人,但你能不能再疼疼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没了你,我活不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