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
人的耳朵。偏偏这样贺天还觉得不尽兴,抓着青年的一条腿几乎对折到胸口,隔着T恤吸上了饱满的胸乳。 “cao,你慢点……别……”衣橱里有点缺氧,贺天顶得又急又快,肠道酥麻一片,爽得青年有些喘不上气儿来。他难耐地仰起头,双手攀着贺天宽广的后背,身体像一叶扁舟随着浪上下起伏,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俩人的腹肌间,滴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 贺天像真不知道自身处境,还和以前那样大开大合,次次都往青年的敏感点上撞。面对灭顶的快感一波波地倾轧下来,他却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将快破口而出的呻吟变成甜腻诱惑的鼻音,发春的小猫似的哼得贺天心痒痒。 “怎么喘得那么sao,嫌老公忍得不够吃力是吧?” 倒打一耙是贺天的惯用伎俩了,可笨呼呼的小猫依然每次都上当,“你他妈才sao……” “没事,只对老公发sao就行。”预判到青年又该动手了,贺天捞起人的腰翻了个面,埋在肠道深处的性器狠狠碾过他的前列腺处,卸掉他本就所剩不多的力气,“宝贝屁股夹得好紧,等老公一起。” 贺天从那场莫名其妙的性爱场景里回过神的时候,原本画纸上空白的脸已被填上了五官。 “cao!” 素描纸被用力撕下,画架“嘭——”地倒翻在地,他不敢相信无意识下画出的竟然是莫关山的脸。 “你他妈给我清醒点。” 画了一下午的画被揉作一团,没有一点犹豫和停留,落进了脚边的纸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