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人
,只知道两只手牵在一起的时候,心口酸酸涨涨像是闷进一大口汽水,噼里啪啦地冒着泡。 贺天一开始不知道自己会画画,笔落到画纸上的时候不是意料中的歪歪扭扭,竟然格外的流畅。灵感似山巅流下潺潺不息的溪水,火红张扬的头发,纤长但不瘦弱的身形,可偏偏就是看不清那张脸。 笑的时候是不是眼尾上扬,挤出两条卧蚕;哭的时候是不是连鼻尖也会泛红,没意识地嘟起湿漉漉的嘴唇。两瓣唇大概也像草莓味的果冻或者嫣红的玫瑰花瓣,看得让人想亲想咬,把人欺负得哭得更凶一点。 “嘿,你们都躲哪儿去了!” 聚会到一半,不知道谁提议非要玩躲猫猫。 衣橱这样逼仄的空间塞下两个大男人实属不易,偏偏红发青年还没有自知地和贺天叠在一起,两双腿交错着顶着对方。他的心思全在游戏里,完全没注意到此时暧昧的姿势和危险的处境。 “宝贝……”贺天扭了扭想让青年腾个位置,局促的姿势整得他浑身肌rou僵得发痛,对方却会错了意,以为又要不安分地搞事情,急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密闭空间黑漆漆的,视角被剥夺之后,触觉便变得格外敏感。一阵阵急促、潮热的鼻息仿佛一根硕大的羽毛,时快时慢地在贺天耳侧撩拨,完全顾不上朋友还在不在外面了。 “你……!”青年惊于贺天出格的行为,吓得一下挪开手,可刚那湿滑温热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激得他又羞又恼,一个劲儿地骂他流氓、变态。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