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粉裙子的贺太太(女装 角s扮演 粗口)
的意志,没出息地为这条大rou虫放行。莫关山挣扎呻吟两声,被贺天揽住腰从大腿上捞起来,细长的手指伸进嘴里捉着舌头玩。“别咬嘴唇,我喜欢听小母狗叫。” 莫关山不习惯这些侮辱性的字眼,以前贺天宝贝他还来不及哪舍得说这些,把他宠成了一个又娇气、脾气又坏的小王子。他抽抽鼻子,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一定是以前他太不懂珍惜,老天爷才整这一出来惩罚他。 “贺天呜……你疼疼我……”莫关山哆哆嗦嗦地支起身子,扭过上半身去看背后的男人。 贺天不吝啬亲吻,抓起莫关山的腿给他调了个向,肠rou裹着性器转了圈磨得他一下又软了身子。前些日子咬下的痕迹早就恢复彻底,胸膛又变回原来的光洁,只有露在胸罩外面的奶头在刚才的拉扯下依然肿大,色兮兮地等着别人去舔去吸。 莫关山知道男人很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主动伏腰把殷红的奶头送到他嘴边讨好。送到嘴边的奶子,贺天自然不会放过,叼住一粒rou珠咬了咬又吐出来。“吸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出奶?” “那老公就多吃吃呜……”贺天很会舔,也许是肌rou记忆,舌头灵活又有劲,卷着肿大的rutou就是一顿吸。莫关山爽得浑身打颤,十根浑圆的脚趾蜷缩起,在床单形成一道道皱褶。 “嗯,小母狗再多喂喂老公。” 莫关山听话地挺胸,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污言秽语下却起了莫大的反应,无意间被开发出另一种性癖。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很没有道理,不知什么时候就忽地调转立场,过去与未来的天枰在两人心中被重置,或惶恐、或淡然地奔赴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