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症
狭小的卧室里传出低沉隐忍的呻吟,皎洁的月光下青年红着鼻头,猫着身子跪在镜子前,一只手在腿间进出。手上的力气用得狠了,他就会重哼一声弓起背,半明半昧的脸只能看清皱起的眉头和鼻尖上要落不落晶莹的泪珠。 “莫仔,你这是自慰呢还是虐待自己啊!下手轻点,用巧劲儿,它都没精神了。” 男人埋怨地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臂,随后伸手握住有些疼萎的柱身,熟门熟路地上下撸动起来。比起青年自己,好像他更懂对方的敏感点在那儿,死皮赖脸地往被插得松软的后xue里加入了根他的手指,引导着青年一起往前列腺处顶。那时青年的脸羞得通红,同意自慰给男人看已是大大的让步,现在这样和别人一起玩自己的里面更是前所未有。 “嗯……贺天……贺天啊……”脊柱一节节在后背上突起,情动时额头撞上前面的镜子,突然的凉意冻得莫关山一激灵,碰到身体里的火气瞬间蒸发成一团水汽。 近些日子莫关山休息得并不好,要说之前白天被贺天骂晚上做梦还能梦到以前温柔体贴的他,现在连以前的贺天都很少出现在他的梦里了。“呜……是不是,是不是连你也讨厌我……想,好想你……” 泪水最终随着手指的抽动从鼻尖滚落下来,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莫关山就像是大家被人一拳击中面中,鼻子忍不住地发酸,眼泪一滴两滴地挤出眼眶,睫毛湿漉漉地贴在下眼睑上,可怜巴巴的,仿佛一只丧家犬。 “别哭别哭,都是老公不好。让我帮帮宝贝好不好?” 在外威风凛凛的大老板,私下里看到老婆的眼泪就顿时心软得不行,拿他什么办法都没有。男人心疼地微微蹙起眉头,怜惜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捧起青年的脸,温热的唇落在轻轻颤动的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