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有家可回的十三郎4()
替我挡一下。」 豌豆公主没明白,PGU登时被变种豌豆硌了一下。 长袍宽松,余有年有甚麽异样也看不出来,全炁刚好跟他相反,原形毕露。两人回家的模样像极了下锅前忘记撒开面条,一沾水就再难分离。路上余有年不知道被全炁踩了多少次脚後跟,又气又好笑。他刚要回身揍人,迎面走来一熟面孔的邻居一起坐电梯。余有年打过招呼後眼睛不敢乱瞟,希望这邻居刚刚在停车场甚麽也没看见。 电梯金属门做了镜面的花纹,余有年从那里面看见全炁整张脸埋在他脖子後,拼了命缩起身子。刚认识那会儿雪娃娃没这麽高大,余有年还能把人藏在背後,现在只剩下「yu盖弥彰」四个字。原本还有些羞恼,余有年见全炁脸有多红,情况就有多窘迫,当即憋到鼓胀的x口被戳出个排气孔。 他俩磕磕碰碰到家,余有年刚把身後的牛皮糖推开,突如其来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扛到了肩上。下一秒,双腿被冰冷的空气包裹住,J皮疙瘩起了一片又一片。余有年花重金买回来的套装,那条穿在长袍底下的宽K就这麽被拽下来扔到地上。他现在跟穿旗袍没分别。 「哈啾!」余有年头朝下地用全炁的毛衣擦鼻子。 房子长时间丢空,室内温度和室外没差多少,全炁赶紧把燃气壁炉和暖气都打开,才抱着余有年坐到沙发上,那姿势从车里照搬过来。全炁是个讲究人,将覆在余有年身後的袍子的皱摺逐个展开抚平,瀑布似的垂於地板上,堪堪遮住他十个脚趾头。至於余有年身前的一段素白则埋在跪坐着的两腿之间,Y影作用下,像一片被雪覆盖着的丘陵。一时间不知道是衣服白还是余有年白。行李像两座石碑堵在玄关,K子像蛇脱下的皮被遗忘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