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
室内拖鞋拍到余有年後背上。「要Si了要Si了,人家那麽好的一孩子被你带坏了!我们拿甚麽赔给人家?」 余有年跳起来扭成一条花蛇:「聘礼多给一点不就行了。」 换来的是爷爷加入战场。等余有年全身火辣辣地痛,老人才喘着粗气坐回沙发上。 「你让他今天到家里吃顿饭。」 余有年拉起警戒线:「为甚麽?」 NN刚穿回拖鞋:「不能白白看他被你毁了,得劝他离开你。」 余有年顿时拉下脸来,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身上的痛也不去挠了。NN瞧他这模样,手又伸向拖鞋:「杵那儿当电线杆呐,快给人打电话,让他今天下班来一趟。」 余有年嘟嚷:「他不在这边拍戏。」 「啥意思?有多远?」 「得坐飞机。」 没出过远门的老人还是知道大铁鸟是甚麽东西。「那你问问他甚麽时候方便过来。」 余有年倔起来梗着脖子道:「他甚麽时候都不方便。」 NN已经拖鞋在握:「这电话你打还是不打?」 「不打!我就要他!」余有年吼得脖子都红了。 拖鞋准确无误地被掷到余有年脸上,他躲也不躲。还以为NN会声东击西联合爷爷来第二个回合,却见NN打开背来的包,掏出一只鼓鼓的塑料袋,解开袋子拿出洗漱用品往浴室走。沙发上空出位置,爷爷抬脚一放,一尊卧佛横躺在沙发上。 「这电话你不打,我们就在这儿住下。」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余有年在老人面前连个骗人的小道士都不是。在老人住下的期间肯定还有很多招数让余有年屈服,生活原本就苦,何必让自己苦上加苦。 余有年诡计多端地跟老人说:「他拍戏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