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风来
这点。”他俯身,伸手抚过琴枕,掌心剑茧厚y,发出沙沙声,“你也够出名,若说我倾心你,谁又会疑心?” “公子的情感,原来不由自己左右吗,若是旁人都讨厌的,公子也要一同讨厌?” “那你讨厌我吗?柳琴师。” 他坐下了,与她就相隔琴身而已。 林无央说,正中意她是普通人这点,难道说……他不知道自己是麟族!? 这是对她Si前的刻意折磨,还是他真的并无察觉? 舫主帮她一同收拾行囊,忧心忡忡:“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来头,说了多少遍你卖乐不卖身,仍是有这些个难缠的非要与你g那脏事!” “不打紧,他是官家的人,不会轻举妄动的。” “那可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再说柳隗自那日被官兵挟走,也至今不知下落……”舫主提到这个名字忽然就落起泪来,“这些官家的哪能分清黑白!?说我们阿隗犯下庇麟罪,我这半辈子也没见过坊间有什么麟族的影子!” “阿隗……”柳如遇顿住动作,眸中也隐约泛了泪花,“……除非我Si了,贵娘你放心,我会找到他的。” 码头这时停了辆华缎舆顶的马车,舫夫们协同柳如遇把行李都搬上车。 风不算凌厉,但还是吹得双手通红,她抓紧时间坐入车厢中,掀起帘子与贵娘道别。 “贵娘,若是有一日,阿隗回来了,你便带他一同离开江宁府,再也不要回到这里。” “什么!?那你呢?” 但贵娘没能听清柳如遇是否应答,因为马夫即刻挥鞭启程,马匹疾驰唯留一地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