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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抖了几下之后,便开始发狠地往上撞。 丁栩完全承受不了这般快感,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他手又被程余率一直按着,只好将十指攥在一起,攥得关节处的皮肤全都泛白。 程余率亲他的喉结,说:“别射。” 丁栩死命地咬住下嘴唇,以免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含糊道:“我忍不住。” “忍得住。”程余率说完之后便不动了。 此前累积的所有快感刹那间轰然退去,丁栩不是忍住了,而是射不出来了。他表情特别空白,几秒钟后又气又急地咬程余率的下巴,骂他:“程余率你神经病吗!” 程余率直接吻他,把人吻得呼吸不畅了才缓缓起身,他终于松开丁栩的双手,摸了摸丁栩的脸,说:“换个姿势。” 丁栩跪在床上,想往下趴,结果被程余率拉着手拽起来。他回头去亲程余率,很可怜地说:“程余率,我想趴下去,我快死了。” 程余率拽着他手臂不放,几乎是用全力往前猛顶,顶得丁栩不得不用膝盖往前挪。两人从床尾膝行到床头,程余率将丁栩一把按在墙上,亲着他的后颈,态度很好地问:“趴在墙上休息,可以吗?” 被夹在墙壁和程余率身体之间,丁栩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崩溃。他好多次根本叫不出声音,眼泪随着身体的抖动一起颤抖着流下来。 程余率把动作放缓:“你射了吗?” 丁栩无助地摆头,一边哭一边说:“我不知道。” 程余率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跟他接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