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床
心跳略有些停止,很麻,耳边的风声似乎都在变大,猎猎不止。 钟睿周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月亮的影子在她脚下黯淡,喻挽走到一根电线杆旁,腰靠上去,像是醉得不轻,说出来的话又轻又软,眼泪明明都要掉下去了,却又憋回去。 她从来不会这样哭。 也不会饱含委屈地骂他。 钟睿周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就像她自己在电话里那样既痛苦又不解地说:“钟睿周,我怎么那么讨厌你啊……” 讨厌得毫无道理。 钟睿周挂了电话。男人走到她跟前时,她还在靠在电线杆上,全然没注意到他已经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晚上十一点,钟睿周没回家。 他在附近开了一间房,喻挽在他怀里睡得很熟,安安静静,乖得不像话,全然不像刚才那样无理取闹。 “让人送两套换洗的衣服过来。”进门后,他嘱咐助理。 助理说:“好的。” 钟睿周又点开监控,看家里那条狗。 seven今天被保姆牵着出去遛了一圈,回来时吃了一盘狗粮,又吃掉了大半个西瓜,这点饭量对它来说远远不够,于是保姆又在钟睿周的授意下多喂了两根骨头。 他其实有很严重的强迫症和控制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