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月光洒下,他很温柔()
仿佛临近断气的边缘,经过一上午这么折腾下来,胡纣累得要死,可又太他妈想zuoai,手指只能无力地抱着那人的后背,脚趾蜷曲,脚后跟微抬,似乎想要垫高些远离那炙热凶猛的利器,可由于姿势的限制只能被迫被人带着耸动。 在这种事上,胡纣总是占据不了主导地位,哪怕开始是他主动,最后被搞得乱七八糟的也还是他,尽管对此百思不得其解,胡纣还是嗯嗯了两声,抗议地挽救了自己发麻发软的舌头,慢慢睁开眼,颤声道:“去……去床上……” 他们在浴室呆了快半个多小时,冲了这么久的水,胡纣脑袋昏昏沉沉的,加之那人急色的抽动却又屡屡碰不到那瘙痒的地方,弄得越来越灼热难耐,胡纣临近一个高潮的点却又怎么都得不到满足,只能用自己不怎么尖利的爪子扣着阮穆的后背,无声宣誓着自己的不满。 两人就这么连在一起,草草用浴巾擦了身子,期间胡纣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将外出的衣物彻底褪下后,两人出了浴室,一齐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胡纣的呻吟愈发高昂起来,带着显而易见的欢愉,他眯着眼被胡乱一同的抽插弄得双腿发软,随着阮穆的动作激烈起伏,后背是柔软的床铺,身上是高大的身体,与他相连,侵占他,cao弄他,力道似乎是要将他钉在床板上,又重又坏。 胡纣憋不住哭腔,用手逃避似的遮住脸,另一只手抓着床垫,眼泪随着巨大的快感流下,沾湿了枕头,他下半身都快顶的没知觉了,刺激难以消受。 胡纣觉得自己不管跟大佬做了多少次都难以适应他粗暴得仿若强jian一般的性爱。 因为自身难保,他很少会在性爱中去观察阮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