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台北的天空
连忙起身走过去半弯腰揽住姨妈的肩膀,说道:“姐,我回台北前才去看了小妹,她挺好的。小炜给她安排的房子,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海,又舒服又漂亮。今天这种日子不说这些,一大家人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一次不容易,道理我想小炜和绵绵都明白,绵绵是个好nV孩,很多话我们不说,她心里清楚得很。人生就像是醇酒,有时浓烈,有时薄,过去的事尽管滴滴在心头,但确实不能够再改变……日子还要继续过,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小妹虽然表达不出来,但她都懂的,我想也能理解大家。” 小舅舅也附和:“人家《报告班长》里面说了:合理的要求是锻炼,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炼。老天爷赋予大家痛苦、快乐、悲伤、欢乐,都是一样的,都是大家必经的旅程,并没特别的苛待谁。至于对小炜、灿儿的那些要求,既有锻炼也有磨炼,所以合理与不合理,如今来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舅舅看了眼都沉默的大家,缓缓开腔:“以前有一首歌是怎么唱的来着?——‘谁能为世间的是非,恩怨分分明明,谁能面对创伤以后,完美地作个决定,太多的悲剧,都是我们自己负自己,何必再说明,负心是我还是你……’,很多事,过了就让它过吧。” 姨妈没回应,拿纸巾擦了擦眼角,没看大家,低头继续道:“作为眷村第二代,七十六年年底跟着爸爸mama回大陆探亲,说实在话,除了对那种大人口中的人事物、课本当中描述的种种有感触之外,对那些从未见过的亲人我不明白父母为何哭成那样,直到第二年的夏初,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分,我们在香港把小妹找到的那一瞬,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小炜和灿儿,那时候我才真正T会到,血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