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武举只能筛出武艺精疏,察举看的也只是表面的做派,要看这人的本性,慎独一说也不靠谱,要我说,此时此刻最真实,在色欲下,都是些魑魅魍魉。急不可耐、强人所难的风流鬼是下阶,像我身后这位是上阶,不急不躁,游刃有余,端的一身姿态。 摘下我的束冠,扯开我的衣襟,解开我的束胸,让我面对着众生痴态被亵玩。双手伸进我的宽大衣袍肆意游走,煽风点火,不用他触碰,身体会自觉求水浇灭心头之火,不料被他发觉。 “让我这么生气,你说该怎么罚你。”他的手恶劣地按着我的小腹,要我与他贴的更加紧密,我的臀一览无余他身体的反应。 自然是,不留情面地罚。他不让我说话,两根手指塞入我口中,以往只是让我舔弄,这会抵到了喉口,他的虎口压在我唇边。异物侵入,自然吞咽收缩,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逼得我几近呕吐,我拼命拍打着他的手,奋力咬着他作恶的手指。他好像是刀枪不入,对我的反抗不管不顾,在我濒临窒息之际,终是放过了我。 我捶着胸口,咳喘连连,西子那叁份娇弱病气想是我现在也有了,拜林致之所赐。沙哑嗓音带着点娇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这里还能干什么?狎妓啊。”他还是没点好气。 我知他现在是生气,这气还是我自己造出来的,可我实在没有在外人面前向他服软的本事,拉着他的手到脸庞蹭了蹭:“我们进去说好不好,进去就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