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
闻起来香喷喷的,蝴蝶翅膀平平展展,像标本一样。我换上后老岳已经关了外面的灯,他问我刷牙了吗,我说刷了,他才浴室去洗漱。我猛想起来刚刚光思虑自己腋下了,忘了看下水口有没有掉的头发。 我特心虚回去,老岳果然在弯着腰清理,我说对不起啊我又忘了,岳嵩文说:“没事。”他两根手指拈起来一绺Sh漉漉的长发,我竟然能掉那么多,真是离秃头不远了,明明我跟老岳用一样洗发水,他头发看着挺好,真没天理。 老岳把卫生间收拾得很g净,才去洗手,然后洗漱。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岳嵩文用毛巾擦脸,一双眼睛被水Sh过,我明明在守着看,都觉得很不舍得。有些事情我只能在他不在时考虑,例如“该不该”“值不值得”这种,如果在他的眼光之下,我只能做被他全心控制的孩子。老岳问我明天还有课吗?我说没有了。他现在不教我们,也没有本科生的课表,b从前好骗不少。老岳把毛巾叠好搭在架子上,我好想过去弯下腰把脸贴在上面,一个残留老岳痕迹的物件,b老岳本人易接近许多。 还不如那个时候不说那样的话,一直不见面,见到了只会让我激发更多热情,我走去抱住他,老岳任我抱了三秒钟,就要推开我,但我黏很紧,他往外走了几步,我都牢牢贴着他,这样很好玩的,老岳一直走到床边,我们还这样叠在一起,真是腻腻歪歪,老岳说:“睡觉吧。”我这才松开他,钻进被子里。 但老岳没有碰我,灯一熄我就又觉出来索然和怨。在黑暗里睁着眼又开始想回之前想,我那些被轻拿轻放的行动,满怀期待却被落空的Ai慕,x前像烧着了一样,几乎是失望透顶,为了打散这些念头,我把手伸去老岳那边,先碰到了他的肚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