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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一不留神卖了金培元更卖了我。随口搜罗出几个话头来聊,他也只是该答的答,其余没有废话,但也不是冷淡的样子。我找到一个话题:是说洗碗机的事,回家前订的那台洗碗机一直没送过来,厂家说要调货,我就把联系方式改成老岳的了,之后也没想起来,此时拿出来讲:“洗碗机送到了么?” “送到了,”岳嵩文说。我问:“用了么?”他说:“用上了。” “那好用么?” 老岳正好拿着玻璃杯喝水,噙着杯沿对我一点头,“唔”一声,是肯定。 我受不住他看我的眼光,低下脸摆弄碟筷水杯的位置,嘴里把这话题延伸下去,我给他讲评那洗碗机和他家里原来那个老的有什么不同,先进在哪,功能有多齐全,买它的时候那个导购员说给我的都让我拿来丢给老岳,喋喋不休天花乱坠,老岳照例很在意的听着,好像我说的是什么重要的事,这让我更难抬头,只偶尔回应式的瞄他一眼,然后再低下去。 这个话题选的稍显愚蠢,但还挺当用,让菜上来这段空闲里填得充充分分,谁也没尴尬。我说得口渴,连喝好几次水,菜终于上齐了。我仍没闲下,都不用服务生,我又开口给他把菜介绍了一通,介绍得特别细致,殷勤劝他尝这个尝那个的,岳嵩文吃了不少,我没怎么动筷,也不觉得饿。到最后岳嵩文说:“小程,不要管我了,你多吃一点。” 我说好,把筷子立起来,然后问他你今天住哪定了吗,岳嵩文撩起眼皮,说:“定了。” 我知道我这话问得暧昧,但我今天没法在外面过夜。我哦了一声,开始吃饭,经过刚刚说那么一堆话缓解紧张,我的手不太抖了,明明没喝酒,空调也很凉爽,我的脸却烧得厉害。也就是两个多星期没见岳嵩文,我就成了这副模样,我这辈子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