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其人
道他这个习惯保持了多久,反正自我选到他的课的这两个学期,没见他哪次迟了点或是早了点的。 八点五分的时候老岳正好出现在教室门口,他先是将那扇红sE的两扇对开的大木门打开,让屋子里的空气通畅些,然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把一个黑棕sE的公文包放在右面第一排的位置,掏出来他的一个玻璃杯子,里面自然是茶叶水,他把这个玻璃杯子打开,喝了一口茶叶水,然后含着这口茶叶水回头看了看黑板,黑板上稀稀拉拉三行字,是上节课留下的,他的眼睛在底下一扫,眼风扫到谁,谁就要上去擦黑板。我Ga0不懂,不管他眼神递出去得有多随意,总有个人能领会到,立时站起来就去给他办事了。开始岳嵩文不是没扫过我,可惜我实在不能理解,不能领会他老人家的旨意,还对他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要对这个新学期的老师示示好,当时岳嵩文根本没理我,他没什么表情地移开了目光,到下一位,那位同学立马授意,给他擦了黑板不说,还打开电脑放下投影布。 这半年的时间我也明白了,全世界的人都能懂岳嵩文的眼sE,就我不能懂。 不能懂就不能懂吧,至少其他地方我能把他伺候挺好的。 下了课岳嵩文站在讲台上,有几个学生围着他问问题,他一面听,却拿了手机在翻看。旁边问问题的人也没说他的,反而特激动特感恩地在说自己的问题,岳嵩文也特厉害,玩着手机谁说什么他也能答得上,有时候人家说错了他能立刻反问过去,找他问问题的人都抱着一份小心,系里都说他脾气不好,不是那种X格不好相处,是他见不得别人在学业上不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