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测不出来,她推荐我去艾滋疾控中心买阻断药,我在这家医院做完了其他的检查,又去疾控中心拿了药,这里的医生和善的很,而医院里的医生让我隔几天去取结果。 忙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了,正是太yAn最毒辣的时候,但我站在太yAn底下,却感到非常的温暖。但也不能晒太久了,我撑开遮yAn伞,中午的包子馄饨早消化完了,肚子里被搜刮的饿,对面有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馆,我过马路,希望这个餐馆做得好吃一点。 我其实特别怕,Si是一瞬间的,但是类似艾滋这种如影随形跟一辈子的坏东西,会慢慢把我磋磨掉的。有些事过去了还有机会扭转,有些不能。我最害怕打上终身烙印的东西。刚刚在防治中心,那里就像普通的医院一样,有年轻人也有不年轻的,有男有nV,有落魄的有光鲜的,老天无眼,随便把疾病砸到人头上去,谁都不饶。 吃着饭家里打电话来,是我妈,她问我怎么一下子刷了那么多钱。阻断药不便宜,检查一项项累积了也挺多的。我找借口说:“新办了一张游泳的卡。” 我妈开始唠叨我,要我必须按时吃饭,不要光想减肥塑身,也要关注关注学业。 听到学业两个字,我又想到岳嵩文了,心烦意乱,敷衍着挂了电话。我跟我妈关系不怎么样,但跟我爸b起来还是好的了,我和我爸没两句就能打起来,当然是他也不真打。我妈倒真是个帮凶。她唯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继续当我爸的大老婆,怎么讨好我爸不让他再把她抛弃,我之前被寄养给亲戚家时发生的所有都被她当做她自己的W点,她既不帮我出头,也不帮我要个说法,当然这种事是不好再闹大的,她兴许还靠着此事还找我爸博了点同情,让他不敢真把我再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