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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去做,避免去造成二次伤害。」 「包括弹钢琴吗?」对这句话感到紧张的刘妡不禁cHa嘴问道,「我是学校热音社的键盘手。」 闻言,医师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似乎不知道自己伤得多重,如果是弹钢琴的话,或许你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做到了,最多大概也只能弹一些很基础的曲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重重地撞进了刘妡的大脑,顿时让她眼前一片黑。 骗人的吧…… 我的手…再也不能弹钢琴了……? 刘妡不禁看向自己的左手。 由於手上仍然缠着一圈绷带的缘故,刘妡看不见自己手上的伤到底是什麽样子。 之前逃离顶楼时,沉浸於悔恨情绪的她也无暇去注意这些事。 她试着动一下左手的手指,感觉和自己被割伤之前的状态有着明显的不同。 和右手相b,左手手指的动作也显得格外笨拙。 或许真的如医师所说,像以前那样弹钢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之後医师和母亲两个人到底说了些什麽,刘妡都没有在听。 在母亲和医师的洽谈结束後,刘妡随即跟着母亲搭计程车回到了家。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脸?」回家後,刘妡母亲第一句说的话是这个。 刘妡摇了摇头,目前她还不想看到镜子。 她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把房里的那面立镜转过来面向墙壁。 那面镜子,是她第一次遇见那个人的地方。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