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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背在身后的手抖着,他尽量温声:“我看了你之前的成绩,老师相信你是好孩子,做这种事也是一时不清醒。” 薛驰邈还是那种表情,不解又烦躁。 “以后你们班的思品课就是新老师教了,你之后多加油……” 薛驰邈原本是随意地靠在栏杆上,闻言立刻站直,俯身逼视着他,“你不教我了?为什么?” “对,这是学校分配。”李何有些不敢抬头,其实是他自己申请的。 两人间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李何才又听见他说话,却是带着笑意的,疏朗而和悦,“老师,您特意把我叫出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紧张得我手都出汗了,原来就这点事。”他说着握了把李何的手腕,掌心又热又潮。 “上次是我不对,”他很诚恳,“老师,对不起,您能原谅我么?” “嗯。”李何僵硬地回。 “太好了,老师,你不怪我就好。” “打铃好久了,快回去上课吧。”李何道。薛驰邈没有发难,甚至是笑着的。 “那我走了。”薛驰邈声音轻快,“老师,再见。” 直到回到办公室,再到晚上回家,李何都有种做梦般的飘忽感,困扰了他足足一周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三天过去,又隔了个周末,李何甚至只和薛驰邈见过一次,是他们思品老师请假,他来问他题,被李何三言两语挡回去,“我正好也有点事,得走了,你问王老师吧,他在楼上政教处那个办公室。” 薛驰邈愣了一下,思索着问:“…什么事,这么急?” “是私事,我先走了,如果问题没解决你可以明天再来找我。”李何说完,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李老师,今天菜市场最东边那摊的冬苋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