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当成弃子羞辱后,我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以往我就经常用这招在左钰面前博得关注,意图吸引他的注意力,屡试不爽,虽然左钰从未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过。 但我此刻的反应不是装的,是这几月虐待的后遗症。 我不是没想过逃跑,可仅凭我一人根本无法逃出,每次被抓回去又是一顿毒打,久而久之,我的身上没有一块好rou。 我感觉身上有些发热,靠着锦帘,意识越来越模糊。 等清醒过后已经到了目的地。 时隔数月,我终于回到了家中。 母亲见了我瞬间沁了泪,她想过来拉我,我却下意识的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母亲僵住了身体,厅了变得安静,我这才发现除了我父母外,虞妙妙和左钰都在。 「阿姐回来了?舟车劳顿,快去梳洗一番吧。」 虞妙妙适时出声,她温和的看我,似乎满眼都是对我的担忧。 可最初,向左钰提议将我送给齐过派来议和的使臣的,不正是她吗? 「本以为出去吃吃教训就知道不是所有人都 贝石你惯着你,哪成想还是这幅德行!哪成想还是这幅德行 父亲冷嗤一声,望着我满是厌恶。 厅里人人面上都有色彩,唯有左钰,他静静的品着茶,看我的眼神不带任何感情。 我想离开这种另我喘不过气的地方,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父亲猛的摔了茶碗,他怒气冲天,但还未等他发作,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 我不住的道歉,我在祈求施暴者,我希望能激起他们的没有的怜悯之心,我希望能少受些惩罚。 我双手合十,不住的上下揉搓,声音抖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