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敌军当成弃子羞辱后,我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力,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柔软的床榻中,药香萦绕,屋子里有不少丫头。 我起身,丫头们连忙去喊将军。 跟着父母一起来的还有太医,他胡子花白,看我的眼神满是怜悯。 我忽然反应过来,他们都知道了? 「江淮衿呢?」 我的嗓子哑着,费劲才问出这句话。 父亲一如既往的生气,这次却极力压制住怒火,「你出门那么久,回来第一句话就是问他?你就不问问父母过得怎么样。」 3 「那你们呢?我在齐国那么久,你们有关心过我过得怎么样吗?」 父亲顿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他眼里有悔恨,有尴尬,「殷儿,爹只是...」 父亲走进我,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我的头,被我躲开。 他尴尬的收回手,母亲在一旁抽泣,她一边哭喊我可怜的孩子,一边请大夫一定要治好我。 其实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回来,我会更好。 「殷儿,爹娘不知道你受了那么多苦,你是爹娘的女儿,娘因为你在齐国会过得很好,是爹娘的错,对不起殷儿。」 我娘已泣不成声,父亲低着头,紧紧皱起的眉没再松开过。 大夫叮嘱着我要注意哪些,见我没应,叹了口气,转身跟母亲交代。 送走大夫后,他们回来,问我想吃什么,好让厨房准备。 我忽然想起那时,我刚从齐国回来,因为虐待后遗症吃什么都吐,父亲嫌晦气最后什么都没吃的场面。 3 「不是都将我赶出去了?还问这些做什么。」 「殷儿,你父亲自从你走后天天睡不好,几次都说把你接回来,殷儿,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