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胡同(副勘//内S)
颇为绝望地发现自己的性器勃了起来,贴着男人同样半勃的裆部。 也怪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太听话,随便摸摸就有快感,倘若他是个女人,现在下面湿得跟可以养活片荒地。诺顿在‘直接拿着他的钱离开’和‘给他口一发再走’之间只想了三秒,然后扒开男人的裤头揉捏起他的性器来。 男人的yinjing尺寸非常可观,沉甸甸的任由诺顿握在手里cao弄。何塞迷迷糊糊地被快感袭击了大脑,嘴里发出几声呻吟来,连带着手的动作都轻起来。诺顿解开他的皮带往下扯,直到他的东西全数露出来,拇指揩过冠状沟时男人的腿明显在颤抖。何塞的动作全凭只剩下交配念头的大脑支配,毫不配合地顶弄着诺顿的手掌,guitou三番四次地撞在掌心乃至虎口,诺顿没急着生气,一路把何塞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他蹲下来把男人的包皮剥下去露出赤红的guitou来,他试着舔了一口观察男人的反应,而后跟吃棒棒糖一样把guitou含进去,舌头灵活地在上面舔了一圈。男人的体味偏重,诺顿忍着呕吐的欲望把他的老二吞进去,诺顿的口活很差,理由全在于他那张有烧痕的脸让人提不起盯视cao嘴的快感。诺顿的手抚慰吞不进的yinjing根部,男人的身体放松地靠着酒桶,手指插进诺顿的头发把他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摁,力气大得诺顿的眼眶泛起了红。 他去扳男人的手,没成功,反而把男人给惹恼了,guitou用力撞击后槽牙和舌根,诺顿发出干呕的声音来,yinjing撑得他的两腮和嘴角都疼起来,他连牙齿都收不起来。男人的yinjing沿着他的舌头冲进咽喉,巨大的guitou立刻让诺顿起了呕吐感,消化完后的胃部只有胆汁反上来,随即被无礼的外来物堵回去。两次、三次,男人的yinjing贴着他的舌根射出来,jingye的膻臊味混合了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