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祠堂的强制/不做前戏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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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亥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段路程是怎样在摇摇摆摆间回来的。 他淋了大雨,脚下如垫云一般飘飘然,头昏脑涨。 不知道介昭阳那个健硕的疯子是怎么在雨后还能光着膀子颇有兴致地让他口的。 白浆四溅,镜重光的长袍难以躲避地沾上了些星星点点。 魏亥摩挲着长袍在灯火下小心观察,重重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衣服镜重光明天用不用。 他顶着晕晕沉沉的脑袋,拖出浣洗盆揉搓。染了风寒的身躯无力再挑水去烧,桶中的水寒凉刺骨,冰得一双白皙纤细、骨节分明的手指麻木通红。 洗罢后又拿出干衣包裹着吸了几轮水,直到无衣可用,入夜,长袍还是潮湿的。 魏亥浑身发冷,头也昏呼呼地阵痛不已。 大概是着凉了。 他估摸着,却也不敢对镜重光的话置若罔闻。 那个跋扈之人……总要有所交代的。 挺拔颀长的身姿变得笨重,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地挪去将军府。 —— —— 将军府还是那么诡异,森凉寒静的气氛,下人们忙忙碌碌,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也听不到任何自主人家传来的一丝丝嬉笑。 招待他的还是那个老伯。 两盏茶过去,不见镜重光的身影。 魏亥心中生出些欢喜,镜重光不回来,就是晚上再跑去他的质子馆,也大概不会记得追究长袍的事。 他又浅抿了两口,雀跃地伫立将军府门口,就着定伯前,一副望眼欲穿的期盼摸样,只等再过一刻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