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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覆上。眼睛又被蹭撞出伤口的膝盖吸引过去,他用指尖触了触,沾了一手血迹。 “流血了。”他哑着开口,把手指抬起来。 江濡一瞧会错了意,他脸上顿时凝重得往下看,两人交合地方除开粘液什么都没有。 “在哪儿?”他检查起萧矜的身体,却被人轻轻拦住。 “你的膝盖,流血了。”萧矜说话很费劲,他的力气花光了,还是问:“不疼?” 江濡摇头,他凑过去用掌心覆盖住萧矜摸着腹部的手背,怀里的人乖顺不行,他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绪,亲了上去。 舌尖相缠,口腔是彼此的味道,萧矜浑身都被他侵蚀,占据。 萧矜只属于他。 “好累...”性器还在射精,源源不断。 萧矜快感消退,腔口酸胀也抵不住困倦袭来,他闭着眼,话音刚落就睡了过去。 虽然室内有暖气,江濡还是怕他受冷着凉,抱着人睡到了床上,回到最原始的姿势。 他睡得沉,不知道什么时候标记已经完成了,也记不得体内什么时候再次被性器打开。 他的脑子混乱着休息,疲惫不堪。 江濡抱着他,把人困在怀里,生殖腔吃掉了足够的jingye锁住腔口,多余的液体顺着甬道流出来,他用性器抵住重新插入进去,合上眼贴紧萧矜的后颈。 多年前肖想过的人在几个月前忽然出现,这是江濡藏在心底的一些小秘密。 萧矜或许早忘了,但他能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