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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赵德顺反应过来,许宴清就抓着赵德顺手臂,将人拉起来欲往门外走。 沈峪瞧着有人想拉走赵德顺,急得想从床上翻下来,却被被子绊住脚摔在了地上。 “少爷!”赵德顺惊叫出声。 扭着手想挣脱开去扶沈峪,这许宴清手劲却大得出奇,掰也掰不开,甩也甩不掉。 “你俩还真是主仆情深。弄得我倒像那无情无义的法海,举着金钵索白娥。”许宴清蹙眉故作愁态,在一旁带水带浆地说着风凉话,似乎自己不是那个始作俑者。 接着又朝那些和尚吩咐道:“你们先照看好地上那个,我带这汉子去检查一下身体” 随即不顾赵德顺反抗,直接将人拖去了浴房,又反手将门栓上。 “既然衣裳都脱了,那把裤子也脱了吧”许宴清将身子挡在门前,松开了紧抓着赵德顺的手。 “俺又不是姑娘家,如何同你以身相许。”赵德顺有些气愤,都说医者悬壶济世,菩萨心肠,这是哪门子的大夫,简直蛮不讲理。 “你若是不愿意倒也可以,毕竟我这人不喜欢强人所难。这山上也无甚趣事,我明日便收拾东西打道回府。只是你家少爷被磕坏的脑袋………” 许宴清停顿一下,扶额叹口气。 “你日后再另请高明吧。” 说罢,许宴清转身想去开门,赵德顺听见这人说沈小少爷的脑袋,忙上前捂住许宴清欲开门的手。 “俺脱,俺脱还不成吗”赵德顺抬手扯了裤带,松垮垮的裤子顺畅地落了地。 许宴清早已预料到似的勾起了嘴角,转过身,开始上下打量起赵德顺全身来。一双眼睛一会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