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月第五夜,她以为自己看见了光()
慢往下滑。她的身上现在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Ai痕,轻轻重重的红,还有淡淡的青和紫。 在铃声响起之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机械X地往门外走。 岛上的夜sE漫长,宴楼里百无禁忌。 那人用云母羽扇抬起尤嘉的下巴,“送她来的人很有意思,得好好招待。” 甜腻的草莓气息蔓延在口腔里,为防止耐药X特地增大了剂量。红肿的花x轻轻触碰就会发痛,她被按在床上双脚张开,任人挖出半透明的膏脂往甬道里抹。 手指修长灵活,不放过每个褶皱,清凉阵痛,止疼消肿,但没过多久下面就开始发热,花xsUsU麻麻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爬。 幸运的是今天终于穿上了一件像样的衣服,裙摆重重叠叠,纵然前短后长,露出一双的baiNENg的腿,即使x口开得低,但好歹是件衣服,b前两天在宴楼的待遇好上许多。 但是她咀嚼着刚才nV人的那句话,心知今天这关并不好过。 七层的舞池裙角飞扬,男人搂着她的腰,大手顺着光滑脊背一路向下,尤嘉几乎在他掌中化成一滩水。 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一曲未完,舞池中的诸位早就滚在了一起,男人撩起巨大的裙摆从背后侵入,x里的nEnGr0U紧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