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儿再忍不得,舒手解去兰奴裤子,一根直条条话儿登时没棱露脑伸将出来,颤巍巍、羞答答,恰停在五儿面前。
儿听他要走,慌忙抱住了说:“好哥哥,我正想你呢。” “想我什么来?莫不是想着要怎么吓我?”声儿不高不低。 五儿脸上一红,低头咬住他腿肚子上一块儿r0U,牙齿轻轻厮磨,又舒手钻进K管儿里,m0他肌肤:“好哥哥,我想着你上回穿着我那件丝绵红抹x儿,教我把你手绑着,直求我慢点儿哩。” 兰奴登时叱道:“怪油嘴儿!该叫阎王拔了你舌头,你才知道厉害。”五儿笑嘻嘻的,仰着桃花面瞧他,见他耳根透出一点红,霎时脸庞都羞红一片,神态颇可Ai。 五儿不禁心中一荡,手指顺着K管儿一路往上钻,一时爬至他大腿根处,轻轻拨弄几下,便见那处登时凸起一块,五儿笑道:“好人儿,我若舌头不厉害些,你还怎么享福?” 兰奴忙把本要给五儿盖得长衣裳挡在身前,口内哄道:“好jiejie,咱们文文静静的不好?奴与你弹一曲‘静心’听,jiejie好歹养养神罢。” “我倒想听‘春心’哩。”五儿嘲了一句,到底放开兰奴,教兰奴在琴案前跪坐着,自己侧躺着,枕着兰奴大腿,好不惬意。 这般偎着,更觉兰奴身上喷香扑鼻,喷香里又有一GU香气与别处不同,细嗅之倒是男子T香,五儿闻之,小腹燥热起来,不觉往他腿根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