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发情期至,湿X待哺
是你要请我吃饭,而是——你想吃我了。” 他一笑,就露出一颗帅气的虎牙,声音中带着肆无忌惮的调笑与明显的意味,烫得电话那端的人一张俊脸要爆炸。 “骆骁然,”楚慈捏紧电话,“你说话就不能别这么下流?!” 骆骁然却笑得更加灿烂而无耻,哑声说道:“楚慈,等到了晚上,咱们俩谁更下流那可说不准。” 楚慈脸像熟透的虾,差点没把电话当成骆骁然给砸了。 骆骁然说完那句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忙线的声音。 一看手机,果然被他惹得羞怒交加的楚慈已经挂了电话。 他盯着电话,捞了一把额前并不算长的碎发,半晌后屏幕上传来了楚慈的简讯。 “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哦。”青年回了个模棱两可的字。不说去或不去。 他玩着手机,又等了两分钟,那边的人没有再回话来与他确认。 瞧这个性。 跟十几年前比没一点长进。 楚慈看似俊美又清冷,别人都觉得他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完美王子,是遥不可攀的高岭之花,谁知道他实则是世界第一别扭、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别扭死的主。 骆骁然早早下了班,摩托车店是他和朋友合开的,不用给人打工,相对就算自由。 他回了趟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取了送人的礼物准备出门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旋身回到卧室,从抽屉里多拿出了两盒作案工具。 上次准备不足,两人加起来的存货用完,差点就直接把楚慈上了。要不是他定力够好,忍着满室omega信息素的勾引等着楚家的用人送套子来,现在——现在说不定楚慈已经怀了他的崽。 在等电梯的时候骆骁然忽然想,他和楚慈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