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
把花瓶名头坐实。 阮言秋平静开口道:“我是蒙的,很开心能在舞台上超常发挥。” “蒙的?”端木玲冷哼了一声,“你做出了一个完美的专业动作,你和我说是蒙的?” 阮言秋一脸无辜的胡说八道:“专业吗?小时候在舅舅的杂技班,我各种翻跟头都会一点点。” 端木玲简直要被气笑了:“就算你是杂技出身,有一点功底,你在初舞台的重要场合胡乱发挥?如果搞砸了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 任谁都看出来端木玲火了。 可偏偏是当事人阮言秋温温和和的笑着,就跟没脸没皮一样。 这该要他怎么说呢?总不能承认自己一时疏忽掉了马。 早知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 主录影棚内的气氛绷得紧紧地,导演在考虑要不要搞点别的转移观众注意力。 江瑜担心端木玲会把话筒扔到阮言秋头上去,在一旁缓缓地劝:“其实这孩子意识很好啊,反正已经搞砸了,也不怕更砸一点了嘛。” 端木玲冷瞥他一眼,也不想在一个莫名其妙的花瓶身上过多纠缠。回头翻了翻简历,她耐着性子走接下来的程序:“除了翻跟头,唱歌跳舞rap,你还有要展示的才艺吗?” 阮言秋一本正经的答道:“我还在学习呢,拿不出手的。” 于是只有齐采展示了一段准备好的舞蹈。 端木玲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完了,对他的初印象并没有太多改观。 她没想起齐采的名字,索性用你来称呼:“你这段舞蹈达到了c的标准,但你们的合作我只能给f,服气吗?” 齐采认命地点点头。 “好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