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怜横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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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倒都一点挣脱不开。 砰! ——何意羡的枪,走火了。 打碎的是环绕客厅的巨型观赏鱼海缸,那鱼缸高度将近十米,装修的时候光是放水就花了三天三夜。夜里风息全无,水瀑打了旋,海浪瞬间冲出来,一阵飞鱼出水时的震颤,还有它们在掠空飞走时直直的鱼鳍所发出的斯斯声。 十几尾钻石斑和白金龙鱼鳃一张一合,曝在地面有力地挣扎时,何意羡再一次被白轩逸按在了身下。这一次,背后不是柔软的床被织物,而是湿滑即将被水面吞没的楼梯。好在玻璃只是碎了鱼缸的上三分之一部分,否则他们又将历经一次海难。 枪筒顶在了何意羡的眉心,恐惧会令时间变慢直到停止,连水流的速度都慢下来了一般。何意羡四肢就像生锈的链条一样,一挪动就会咔嚓作响,他只能颤抖着望着白轩逸。 白轩逸一手抵着枪,另外一只手像抚摸一面圣洁的木雕板那样。 或许甚至木雕版的性别都不重要,毕竟世界起源时候,上帝只是按照他自己的体态创造了男人,而他把女性创造成了男性相反的形象,世界上那时也就他们两。 即便隔着一层皮质手套,白轩逸的机械手甲还是可以破开何意羡的衬衣。他的手指从脖颈不轻不重地划过,划到胸膛。割破、露出的那片rou体,白得就像刚刚落下的雪,烛光、水光和月光的特殊波长,让它更加细嫩和红润。就像提香笔下撩人的威尼斯妓女,胸部丰满又紧实地挺立着,仿佛是奶水让它们肿胀起来。突出的rutou明明还没有被揉搓过,就已变得又厚又肿,它被艳红的乳晕包围,看起来像西番莲柔滑的穗,似乎弥漫着薰衣草的暖香。 血液从心脏涌向头顶,然后流回到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