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死渣男
敢联系父母,也没理由再去找鹤景洲。 我坐到公园长椅上,手机被我反复解锁了几十次,前后犹豫了一个多小时,才拨出了那个我大概只有得了老年痴呆才能忘记的号码。 在忙音的时候想过挂掉,薛淮可能也早就换号码了,原本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联系他了,可在听见他的消息后还是按耐不住,想找他问清楚。 如果是有钱人为什么装穷。 以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吗? 为什么背叛我。 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吗? 那些掏心掏肺的付出都是假的吗? [哪位?] 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刹那,从听筒里传来薛淮熟悉的声音时,却瞬间乱了方寸,完全忘记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了。 我沉默了大约三十秒,薛淮大概以为是sao扰电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我盯着手机屏幕感到可笑,面对薛淮,我好像永远无法保持平静。 挂完电话没多久,江闰延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问:[你去哪儿了?] 放一个正常人身上,这样的话只会被归类为朋友之间正常的询问,可放我身上,我就总忍不住会想他是不是在意我。 我知道都是我在意yin,可我控制不住,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