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怀疑了。 迟簌一字一句道:“做错了事,就要道歉。” 傅绝“呵”了一声:“如果我不呢?滚开!” 傅绝甩开她的手,径自出了教室。 迟簌看了他背影一眼,沉默地蹲下,捡起自己的书本。 又重新坐在傅绝旁边的位置。 众人:“……”她是真的不怕死。 后面两节课,傅绝又逃课了。 有些人忍不住为迟簌的好运松了口气,坐在后面的男生想了想,还是戳了下迟簌的后背。 迟簌回头。 他低着声说:“你是没见过傅绝打人的样子,他是真的会打女人,之前有个女的,差点被他打毁容了。你还是赶紧搬到别的位置,和他低个头,活着总比残了好。” 也有其他同学过来劝。 迟簌统一回复谢谢,大家都觉得她不知好歹,脑袋被驴踢了似的,拎不清利害。 中午,迟簌去政教处领了校服和校园卡后,回了教室放下东西,去了七里巷。 七里巷离学校不远,偏偏这一处,属于老城区,没有钢筋水泥的繁华,只有幽深老旧的居民楼。 而巷子口,没有摄影头,又人烟偏僻,正是约架的好地方。 傅绝靠在青灰的石墙上,嘴里叼着烟,右手正在给左手缠绷带。 这是他打架的习惯,不喜欢脏了他的手。 有脚步声逐渐响起。 傅绝重重吸了口烟,将白雾吐了出来,才掐灭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