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头,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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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珩与贺言书唇舌交缠,呼吸相拥,贺言书觉得呼吸被夺取,身子燥热,刚被满足过的身子有些酸软,于是无意识地嘟囔,手也轻搭在他的手臂上,做出一副很是依赖的模样。 他的嘴唇是软的,人是舒爽颤栗的,唇间溢出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兴奋的。 今夜发生的事情,现下不过是刚刚开始。 房间里的灯光迷离闪烁,暧昧不清,钟珩捧着贺言书精致漂亮的脸庞,像是捧着珍宝。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吻出啧啧水声,萦绕耳畔,不时还伴着口水吞咽的声音和不时被吞掉的未曾泄露的呻吟。 若是吻得久了,贺言书觉得憋闷,就要在钟珩的胳膊上抓几下或者捏出几个印子来才好。 钟珩从唇间吻到了贺言书的脖子,白皙的脖子隐约能见血管和青筋,仰着头,像只引颈就戮的天鹅,美好破碎,看起来很是让人想要咬一口试试。 他伸出舌尖试探着,看着贺言书颤抖的身子,破碎的呻吟,脖颈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后一次次埋头舔吻嘬弄着,在他的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看起来艳红的,漂亮的,属于他的标记,而后露出牙齿轻轻刮蹭,要看着人起颤栗才肯放过。 今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言书喝了酒的缘故,二人像是掉入了名为欲望的深坑,犹如那坠在崖边的石子一般,只要微风一动,便掉下悬崖摔得浑身粉碎。 钟珩舔弄着贺言书看起来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听得他一声声急促的呻吟和身体明显的抖动,而后又把手摸到了他的胸前,揉弄那两颗艳红的乳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