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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 「湮湮她,」周子欣m0了m0自己正坐着的那边沙发,闭眼,苦笑,才以委屈不已的眼神看着花无寒,「就是在这里决定要离开你的。」 「是我堂姐?」 「你和湮湮,那一方都不改变,现实也就根本不会改变。就算是你们再走在一起,也不见得会有什麽好的下场。湮湮她,」周子欣突然安静了下来,抬首,把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行倒回去,才叹了一声,「已经承受不了你再来伤她一次。你要知道,亲手推自己喜欢的人离开,从来不易。她弱成这个模样了,你还忍心让她受这种苦吗?」 花无寒无法回应。 好一会儿後,周子欣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跟前,以指节抬起她的脸。这个nV人正无声地哭着,即便是被周子欣这麽俯首凝看,也没有别过脸去,而是睁着泪眼看她。不。实际上,她的眼神空洞,视线纵是落在周子欣的脸上,她的脑袋根本什麽都看不到。 深呼x1,周子欣叹了一口气。手指松开,她往船尾走,仰着脸看着天空。 她记得有个混得不怎麽样的前辈跟她说过,人必须要相信自己有能力掌控命运才能活得强,然而现实生活里被挖出来的一切一切都说着另一回事。在这样的落差里,人跌落至无底的无助感中,犹如於真空里飘浮,漫无目的,没任何得着。人必须不理智地信靠一些人或事,才能逃出这个理智的牢笼。 「花无寒。就这样吗?」 周子欣转过身去,看着那双泪眼在光与暗之间挣扎着,如被生剥的小白兔,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