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潢金与玫瑰
用俄语安抚了几句,并告诉她,“我和我弟弟是艺术家,偶尔会搞一点行为艺术,我们衣服上的只是猪血而已。”房东太太看他风度翩翩,颇有礼节的样子,终于平静下来,带他们去房间的路上,还念念叨叨地说,“现在莫斯科的凶杀案太多了,我还是不习惯。” 公寓设施虽陈旧,但布置精美,装饰奢华,房间里铺有巴洛克风格的暗红色地毯,墙壁都贴有金色花纹的墙纸,柜子上放了一个造型繁复的烛台,客厅还有冬天用来取暖的壁炉。 房东太太离开后,门一关上,苗子文就迫不及待拉住苗青山的领口,吻住了他。两人从客厅一路纠缠到浴室,染红的脏衣服被扔在地上,热水冲刷干净身上的血迹,接着又冲去了其他黏液。他们急促喘息,忍不住发笑,用一场疯狂的缠绵庆祝劫后余生,在异国开启崭新生活。 夜晚降临,街道上萧索暗淡,但某些地方却正是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时刻。瓦西里邀请他们去莫斯科一家豪华的赌场庆祝,赌场在一座城堡式的建筑里,门童拉开玻璃门,他们走进了一个与外面截然不同的纸醉金迷的世界。 他们用一箱美元兑换了大量筹码,经理专程出来热情地接待,领着他们坐到灯火通明的大厅里的一张牌桌前。像这样的牌桌还有起码二三十桌,只有亲眼目睹,才知道在这个日渐腐朽的国家里还存在如此多挥金如土的有钱人,而且目之所及,有不少黑发黄皮肤的面孔。 苗子文没怎么接触过赌博,凭着新手光环,运气还不错。苗青山和瓦西里都有经验,苗青山下注大胆,剑走偏锋,而瓦西里讲究稳扎稳打,两人都赢了不少筹码。苗青山决定收手的时候,苗子文还意犹未尽,“哥,我就再来一把。”他眼巴巴地看着苗青山,苗青山笑了笑,把自己手里的一半筹码分给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