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
“假如我们都没有经历过那件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呢。” 穿着马骑装的墨绿短发的男人看着一望无际的月见花,对坐在轮椅上的长发男子问道。 轮椅上的男子苍白而英挺的眉下是多情的眼,眼下还有难以入眠而深沉的黑眼圈,那是噩梦的折磨,双颊微微泛红下还点缀着许多的雀斑,显得这个人温和老实了许多。听见突如其来的声音令他的两簇眉紧缩了起来,跳动的红色长发扫到他的眼睛,望着远处的眼便低敛了起来,那是不厌烦的表情。 月见花的海洋里淹没两个人的身影,那是花的波涛滚动,柔软得令人感觉隔了一层水膜,窒息的沉默令佩弗西尴尬得想要逃跑,为什么他总是在他想要逃跑的时候出现,让他本来坚定的断绝这畸形的感情的心变得摇摆不定,这是想让世人说他是一个比荡妇还要浪荡的男人吗?他甚至连女人都不是,你让所有的皇室还有上议院的所有人怎么看待他? 作为一个绅士的佩弗西断然不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坐在轮椅上也离开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推着他的女奴不见了,竟然换成了这个讨厌的,令人作呕的奴隶。 “呼,哗——”沉默在两人之间只有旷野的呼声,还有来自身后有规律的呼吸声。 佩弗西刚想喊米莉带她离开,眼前不知怎么的就黑了一片,那也仅仅一瞬间,见到光明那一刹那还伴随着一阵柔软暖和的触感,那是一件来在西亚的毛绒毯子盖在他的身上。 多拉看着被他老老实实包着的佩弗西,就像襁褓里的婴儿一样可爱,看着他咬着嘴,想要拒绝但是又咬了咬双瓣,将话吞进嘴里“米——” “米莉刚刚送完毯子,我就叫他离开了。” 佩弗西愣了一下,又恢复成困倦的神态“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