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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一个月。 脚慢慢在好,我的心却越来越烂。 我依赖着给我买牛奶,哄我入睡的赵澈,屋子慢慢变得像家,我依赖着。 我知道这不行,可我没办法,我被圈养,我也只能被驯服。 喝了口奶,味道不一样。 我愣了一会儿,也只是一会儿,我面不改色地喝完了。 不知道加了什么,但我知道赵澈不会害我。 晚上他回来我跟他提了一下牛奶的问题,他夹菜的手突然顿了:“知道了。” 没头没尾的话,我不愿深究。 菜是我做的,他做的菜他自己都不吃,闲的无聊,我学着做饭,做了两次赵澈就不点外面了,我也愿意给他做,好像世界变成了只有我们两个的家。 不对,我的世界确实变成了这样。 第二天奶变回了原味。 今天起来脚腕没有铁链,我不知道他是想诈我还是怎么样,反正我不敢再跑。 下雨了,屋子闷的不行。 他应该是提前回来了,还领进来一个人。 男人,跟赵澈差不多高。 他甫一进来我就有种感觉,他没经历过社会的打磨,进到这么压抑的家里来还能东看西看,仿佛有无限蓬勃生气。 我不厌倦也不喜欢。 我沉默的注视着他向我走来。 “你好,我是你哥的朋友,肖开睿。”